——《乌合之众》
“……在那些精神处在疯癫边缘的人中，最容易产生这种人物（这里所说的领袖）。不管他们坚持的观念或追求的目标有多荒诞他们都会坚定不移，这使任何理性对他们都不起作用。他们拥有坚强的意志，对别人的轻藐和保留态度无动于衷，或者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。他们牺牲自己的一切，自我保护本能在他们身上消失。大多数情况下，这类人渴求的唯一回报恰恰就是以身殉职。强烈的信仰使他们的话具有极大的感染力，普通民众总是愿意听从这类人，而他们也知道如何迫使群体接受自己的看法。
聚集成群的人完全丧失自我意志，本能地听从一个人……”
我第一句话就想到小丑。
稍微有点理解为什么小丑会有追随者了，而且他的追随者不是一两个，那种数量级的追随者不能全归因于利诱、恐惧和“小丑快乐针”。